第3章 3,人生自古谁无死,拼死吃河豚!-《幼儿老师闯异界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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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司马统制所属听令——

    观伪元兵船动向,

    敌出一楼船,则我出一楼船;

    敌出一战将,则我出一战将;

    敌出一游艇,则我出一游艇;

    敌出一战兵,则我出一战兵;

    不可多过敌军,但是若少一片板、少一颗钉,我唯你是问!”

    司马统制轰然领命。

    周文英接着说:“司马统制,

    敌射一箭,则我射两箭;

    敌射弓箭,则我射弩箭;

    敌射弩箭,则我射床弩;

    敌射床弩,则我射八牛;

    敌射八牛,则发投石机;

    敌出火船,则我出撑杆,全船发动,升狼烟、鸣号炮。”

    说完,也不理司马统制,直接转身登上将台。

    司马统制听到半截,头抬了起来,满脸惊愕,随即大喜,周文英刚刚好说完话,司马统制双手不再抱拳,居然拿起带鞘的刀,猛拍打胸部:“诺!”

    然后拔出刀,狠命向甲板一甩,刀锋深深地扎入了木板:“弟兄们,都听见周大帅的话了没有?!”

    部下一群訇然跺脚,齐发一声喊:“吼、吼、吼”

    司马统制说:

    “他娘的,憋死老子了,现在,通通滚到你们的位子上,统统给老子干起来。

    床子弩、八牛弩,先去放起来,按照周大帅的将令,给老子马上滚!

    陈炮头,让你的那帮徒子徒孙给你长长脸,给咱们的大宋,撑撑面子,

    把三艘船上所有的投石机都给老子开起来,先放90颗万火飞沙,把海面遮蔽起来,掩护水鬼和游艇救人;

    再放60颗霹雳炮阻断北蛮战船。不给他们打出屎来,不拉稀,不摆带,绝不许停手。”

    将台,周文英、方兴、司马统制,

    周文英指着海水中几乎要沸腾的部分,厉声说:“你们想个办法,必须最快速度把那个人救回来,无论什么方法,三刻钟以内,我要在这里看到他,干吧。”

    司马统制,想了一下,说:“如果这样,末将有三策”

    周文英伸出双手,压住司马统制的手,抓了起来:

    “用最下策!

    司马兄,

    你我都知道,现在是什么情况,

    最下策!最快的!最稳妥的!”

    司马脸皮腾的红了起来:“大帅,我大宋的种子,不多了!”

    周文英道:

    “我们可以死,但是大宋,汉家血脉,容不得了,我们没有时间了;

    伪元必然会近日发动总攻,我总是奇怪他们为什么那么慢,我总是觉得,他们采用绞杀战术,不是为了杀败我们,而必然是另有毒计。

    死,已经不是我们最坏的结局。

    战机稍纵即逝,等不得。

    方兴,我命你,你和全部部将,从现在起,到救回那个人之前,必须完全遵从司马统制节制。”

    司马统制对亲兵说:“你叫十三太保过来”

    亲兵抱拳:“得令”,转身就走了。

    司马统制对方兴说:“

    方将军,您带了10名精锐水鬼吧,

    我命4艘小海鳅船出击为甲队,并4艘飞虎战舰为乙队;

    你率队上乙字队,附甲字队骥尾;

    海鳅船快并有脚踏轮车,可以抵御一般攻击,为你们前驱,一路出行就释放浓烟;

    你们的任务是,跟随海鳅船,最后抢先冲入施救,驾船不用你们的人,你们只管最后上一条无影舟。”

    正说话间,十三个极精壮黝黑的汉子,走了上来:“周总管、司马统制”

    司马统制说:“来的正好,

    陈一,我命你为营救队甲子队正,

    陈九,我命你为营救队乙字队正,

    其余各人,你们自行区处;

    甲字队,小海鳅船四艘,多带火油柴草烟罐,一路启行,就以强弩攻击敌军,前行出一百步,就施放烟雾,并行不许超过50步,各自蛇形,让烟雾笼罩一团,抵达那处,需要坚守抵挡,死战不退,不见本船飘杏黄旗、鸣号炮三通,不得撤回;

    一旦得了号令,允许你们弃船,各船准备一条无影舟吧。

    乙字队,飞虎战舰四艘,各船准备一条无影舟,你们带方将军的水鬼上船,三艘先跟着甲子队抵达那人挣扎处,一半留在半路做抛锚状,燃起青色烟雾;

    两船交叉掩护,一船冲上去水鬼捞上那人,不可片刻停留,捞上船以后,所有水鬼集中一处做救生船,其他两船释放烟火,缓缓退回;

    救生船务必全速前进,抵达留守船处,留守船打横,提前放下无影舟无影舟仅可容一十二人,除了一个逃生位,其余十个人是浆手,一名舵头。

    救生船把那救回来的人放在逃生舱位,方将军,你的水鬼头目,就坐舵头的位置,切记,不可直线回营,总要蛇形机动。”

    方兴道:“今日一见,司马统制果然水军怪才,方某敬佩,某自当水鬼头目亲自领队。”

    六.各方都动起来了,浑水才好摸鱼

    林夕突然,见到前方的船上,有粗大的木头样的东西,向身后的船飞过去,林夕把脑袋尽量埋近水里,双方交火,身后敌军应该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了吧,至少会减少一部分。

    仿佛为了回应他的念头,突然攒射的箭矢更加密集了——林夕甚至感觉到脚下甚至有两三只箭头钻进水里引起的激流。

    看来不对,没有减少,然后,又有一句突然飘到脑海里面:屋漏偏逢连夜雨——这个声音好像是故意的,带一点点小嘲讽,发音是标准的播音腔,央视社会节目里面的那种——拜托,我没有配过这种节目好不好,正经只配过纪录片和新闻。

    林夕觉得有点快疯狂了,我这是怎么了,算了算了,也算是生死光头,胜似闲庭信步,不对,应该是生死关头,发音不太对,这要是跟3岁以上的孩子们说错了一次,他们就该兴高采烈地折腾,然后要纠正好多天。

    等等,我这是逃命呢,怎么总是有这么多乱七八糟,算了,丰富多彩的——念头?

    吐鲁克袒露着胸毛和右肩,站到了船头:“直娘贼,那帮软脚货攻击老子了,有卵子的站出来,咱们蒙古汉子怎么对待敌人?”

    一群壮汉立时吼叫起来:“入恁娘,干他全家的。”

    百户呼尔达急急忙忙拉住了吐鲁克:“姐夫,不可呀,那个汉人元帅只让咱们鼓噪,不让咱们真的动手呀,回头这家伙,这个那啥,要借机会公报私仇,动用军法?……”

    吐鲁克冷哼一声:“事出突然,有奸细逃窜,恐怕军机走漏,方才两条游艇已经倾覆,料为伪宋击毁,故而我吐鲁克迫不得已下令追击,何罪之有?!如果真有问题,正该李恒那厮承担责任,他张弘范想生事,我怕他还护不住李恒呢。”

    一群壮汉里有个正举着羊腿的,吃的满嘴流油,最先喊出来:吐鲁克拔都!

    话音未落,一群汉子齐声呼喝起来:吐鲁克拔都!

    呼尔达眼睛转了个圈,眨眨眼,谄媚地说:“姐夫,既然如此,咱们一艘船可不行,三艘都要追上去,还扑杀不住,唯恐走了奸细。”

    吐鲁克猛拍了一下呼尔达:“某就喜欢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就是拍马屁拍到**子里面,嗯哼、嗯哼、哼哼哼、哈、哈、哈……”一边狂笑不止。

    胡尔达看得出说到了吐鲁克心上,放心大胆烘托气氛:“弟兄们,全凭拔都提点!”,一群人里面登时就有把袄子脱下来摔在地上的,抽出弯刀:“全凭拔都吩咐,誓死追随拔都。”

    吐鲁克裂开大嘴,左嘴角边比右嘴角边提上去一指还高,蒲扇一样的大手上,长着一寸多长的黄毛,左手握起拳头,只把大拇指翘着,沿着上嘴唇的胡须,从左捋到右,然后继续向右前方斜向着上伸直,举过了头顶,然后向左画半个圈,视线也跟着大拇指扫过前甲板众人。然后啐了一口浓痰,脑袋又向右扫视一圈,很满意一众人等的态度,然后右手伸到左腰,从刀鞘拉出弯刀。

    这个当口,吐鲁克左手举着大拇指,右手擎着刀,大开中门,横迈着双腿,像两扇门板,沉重地大踏三步。

    吐尔达很狗腿地,一招手,全体光了上身的壮汉,双手叉着腰,也横走三步,跟吐鲁克的节奏一样,也狠狠跺脚在甲板上。

    吐鲁克听到声音,非常满意,一转身:

    “传令,三艘大舰追上去;

    我倒要看看,那帮白肉孬货要保护的是什么人!

    趁机,咱们主要是攻上去,不怕他张弘范小儿不出兵;

    只要姓张的那厮一动手,咱们就成了先锋;你们给老子挣点气,混个先登,多砍几个脑袋,都好好升几级。

    伪宋小皇帝屁大的奶娃子,都被追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,眼看着这个仗快要打完了,机会不多,就是最后一战了也说不定,升官发财抢女人,抓不抓得住,别怪老子没给机会!

    我吐鲁克不要没毛没长齐的童子鸡。”

    河豚炖锅前,张弘范道:“德卿果然有见识,那庖厨竟是做的和你说的一点不差,治大国如烹小鲜,别有意趣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一个瞭望兵跑到舱门口:“报都元帅,吐鲁克部三艘楼船追赶一个不明水客,现在已经越过两军中线,吐鲁克使用床子弩,现在已经攻击到伪宋船上,伪宋也开动三弓八牛弩和投石机。”

    张弘范问:“吐鲁克部船上的帷幕扯下来没有?”

    瞭望兵迟疑地说:“扯倒是没有扯下来,不过”

    张弘范道:“讲”

    瞭望兵便不再迟疑:“不过,伪宋使用投石机,投掷了火弹,击中了其中一艘,那个帷幕,被烧着了”。

    张弘范问:“烧着了,他们距离很近嘛?”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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