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徐锦宁‘恩’了一声跟着他进了小屋,里面的摆设很简单,院子很小,这地方像是很久都没人住了,院子里一片杂乱的干稻草,那水缸里的水是黑色的了,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换过。 绕过前院子,温丞礼推开门走了进去,冲着徐锦宁做了个请的动作。 徐锦宁也并不嫌弃,里面的摆设很简单,跟普通人家没什么区别,区别就在于这里的家具都是生灰的,也就是很久没人住过那种。 温丞礼上前按下机关,前面那堵墙快速的移开露出了后面的密室。 温丞礼冲她伸出手道:“我牵着公主走吧,里面有些黑,小心摔倒。” 徐锦宁也没有拒绝,把手递给他,任由着她搀扶着自己往里面走,走道里的确很黑还有些湿滑,墙上的那几个蜡烛完全不足以照亮这里的黑暗。 “冷么?”温丞礼问。 徐锦宁刚摇头就想起这里视线不好,只得开口:“不冷!” 她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弱女子,这点温度怎么叫冷呢,还没有北境天气的一半儿冷呢。 再往前面走又是一道石门,温丞礼按下机关后石门开了,扑面而来的是一阵暖意还有一股子刺鼻的药味儿。 绰痕正赤着上身在上药,他的后背全都是鞭子抽打的痕迹,他一个人没办法上药,正咬着牙把那药粉往伤口上胡乱撒,看到来人,他眸子一亮:“主人,您怎么来了?” 温丞礼松开徐锦宁的手走上前,拿过绰痕手中的药粉给他涂抹着伤口:“自然是过来看看你,瞧见你生龙活虎的怕是伤口已经不疼了。” 徐锦宁倚在墙上看着他两,“我就知道你不会放着绰痕不管,果然是提前把人救回来了,就不怕我父皇知道他跑走了,再重新追捕?” “和帝的意思是让他永不回宁都,并不是流放,他是自由的。” 徐锦宁笑笑:“这下你知道我父皇是有多仁爱了吧,只有仁君才会放你夏国人安然无恙的离开。” “和帝的确是一代明君!” 就这?没有其他的评价了? 徐锦宁悻悻的耸肩:“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做?” “若是我没猜错,江州很快就会就江祁一事发难,按照我对聂白的了解,他应该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。”温丞礼推测现在聂白已经在前往江州的路上,说不定不到半月就会有江州传来的消息。 “我宁都与江州之间本身就因为之前的那场叛乱有了嫌隙,如今江祁死了,江州势必要为他们的小郡王讨回公道,说不定还会故意觉得是我们杀死了小郡王,现在徐芳菲已死,死无对证,怕是不太好处理。” 徐锦宁也就这件事为难呢,但是她又不能说。 “但……江祁是否还活着,这还得看长公主愿不愿意放人了。”温丞礼忽然说了一句。 徐锦宁走上前,看了一眼由于失血过多脸色发白的绰痕,“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,你是怎么发现的?” 温丞礼也不吝隐瞒,直直的说:“之前江州叛乱,江祁曾经与大皇子一同奋战过,我有注意到他手背上的刀伤,恰巧公主身边那位新来的丰禹手背上也有一道一模一样的伤疤,这应该不是巧合吧?” “果然是夏国太子,用老谋深算来形容你怕是不太合适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