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顾淮川双手抱头,头部忽然传来的刺痛让他几乎坐不稳。兖州大捷,别说遇刺,那些鞑子兵一见城门破了,全都朝城里跑,被赤阳军和百姓们联手围追堵截。 他们缴获了战马数千匹、鞑子刀上万把...... 他和姐姐怎么回到云州来的?姐姐在兖州还好好的,没有受伤啊?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记得了? “哎?你怎么了?说句话啊!” 顾淮川捂着头在地上疼得打滚,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水,李寂冬瞧他这模样不像是装得,赶忙出门叫郎中。 赤阳军的郎中多是半路出家,那点手艺还是林烬舟教的,李寂冬不敢找他们,骑了匹快马直接进城里的医馆找人。 外面大雪纷飞,医馆早就关了门,李寂冬翻过墙头跳到郎中院子里,硬是将人绑到林烬舟身边。 “不是说赤阳军不许士兵动粗嘛!” 老郎中一脸不情愿的收拾药箱,李寂冬站在门口黑着脸回答道: “定下这个规矩的人如今昏迷不醒,大夫若是不救,待她死了,我也不知道赤阳军会不会杀人抢劫。” 老郎中双手不住地颤抖,他抬手拭去头上豆大的汗珠,推开门,双手抱拳拱手道: “劳烦将军带路。” 李寂冬翻身上马,抬手将老郎中捞上马来,马鞭高扬,马儿撒开腿踏着漫天飞雪朝赤阳殿奔去。 顾淮川发现自己只要不想忘记的那段记忆,头疼症状似乎就会减轻,他克制住自己不去想那些事。 现在最要紧的事是让姐姐赶紧醒过来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