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宋颐被他看得心软,道:“你要干嘛啊?” “不知道。”御幸臣答道,“不知道怎么做,可以不离开你。” 所以他只能用最笨的方法牢牢看住她。 宋颐心下酸涩:“我跑得了吗?宋抒还需要你,你回去睡觉吧。你是不是一夜没睡?” “嗯。”御幸臣道。 宋颐道:“你走吧。” 御幸臣还是没有动:“还可以再来吗?” 宋颐一时之间左右为难,答可以她心里不舒服;答不可以,她又觉得御幸臣实在有些可怜。她都要怀疑御幸臣是故意的,他用这苦肉计步步为营,来逼迫她重新接纳他。 思及此,她烦躁地点着他的肩膀,将他推开了一臂远:“你别卖惨,我不会心软的。腿长在你身上,你爱来不来。” 她顿了顿,补充道:“还有,我再说一遍,请你回去睡觉。我没有原谅你,你再这个样子,我就真的生气了......我不理你了。” 御幸臣握住她的手腕:“我回去,你就理我吗?” 宋颐:“......” 御幸臣,烦人精。 她气鼓鼓地挣脱了他的桎梏,拎着热水壶走了。御幸臣总算学乖,没有再跟上来。 烦人精走了,宋颐一整天都由宋抒陪着度过,宋抒的性格实在太过治愈,宋颐的心境也逐渐平和了下来。 傍晚夏安然来蹭她的营养餐,宋颐把宋抒交给了月嫂,跟夏安然一起找了个僻静地方吃饭,把三年前被林秀婉陷害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给了夏安然。 夏安然越听越上火,到后面直接气得吃不下饭:“林秀婉真是一朵奇葩,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,我真尼玛无语,怎么会有这种人,竟然这样陷害自己的儿媳。” 宋颐作为当事人,反倒比夏安然平和得多:“她的手段并不高明,只要御幸臣肯来问我,这种小把戏不攻自破。但他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。” 夏安然一想也是:“御幸臣这么聪明的人,竟然会这么简单就中计。我也是铁服。话说他人呢,该不会不敢来见你了吧?” 第(3/3)页